口,都得通过他,你说有没有油水?”
武建跃不加掩饰的道。
“哦!”我真的是恍然大悟,能整假的就好办了。
取完了经,我立刻和所里请了会儿假,跑到局里去找老刘。
老刘已经从那次打击中彻底恢复过来,精神头相当不错,见到我是热情的不得了。
我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老刘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一点没含糊的把事揽了下来。
“刘哥,晚上一起吃顿饭吧,咱们聚聚,我也挺想你的。”我对他这么念旧很是感激,想在晚饭时有所表示。
“你个学生也不挣钱,请什么请,你不要多想,这事我给你办了。”
老刘明白我的意思,一口回绝道。
“这事不会让你担什么风险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没事,你的事哥哥肯定给你办的明白的,你就先回去吧。”
正好又有人来找他办事,老刘怕我和他没完,硬是把我送了出来。
在一起共过生死的感情就是不一样,仅仅五天的时间,老刘就把朴艺真的户口解决了。
取了户口薄的当天,我就领着朴艺真办了身份证。
这回,朴艺真就成了地道的中国籍朝鲜族公民了,出生日期是1980年。
她户口的顺利解决使母亲大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用担心这拣回来的干女儿的出路。
当晚,我强拉着老刘到市里最高档的饭店吃了一顿,武建跃和杨汉林是理所当然的作陪。
这顿饭花了我两千多块,光五粮液就喝了四瓶。
喝完酒,武建跃提议去歌厅唱歌。
他既然提出来了,我作为东道主自然是无条件的答应。
九五年我市的歌厅并没有包房,所有来玩的人都在一个大厅里,周围摆着一些桌子,中间是舞池,有大屏幕的电视放在前面,要唱歌的人需跑到前面去唱歌。
点歌时也没有亚迪等卡拉OK系统,而是点哪首歌,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