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人押了三百万,其余三人分别押了三十万、二十五万、十万和五万。”
“哦!”刘凯焘皱了下眉,思索片刻,问道:“那个押‘螳螂’三百万的是什么人?”
“就是这个人,这几天在健身馆也偶尔见过他押‘螳螂’胜出,但每次下注都是二、三十万。”这手下指着屏幕上的何森道。
阿江指着屏幕上的何森道:“他不就是刚才和那靓女坐在一起的人吗?噫!!那靓女怎么不见了?”
刘凯焘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紧张的问道:“我们下的注都投下去了没有?”
“已经按您的吩咐投下去了,总额为二千万。”
刘凯焘陷入了沉默。
阿江也预感到情况不妙,提议道:“怎么办?要不向董事长汇报吧!”
“不!情况不一定向我们所想的那样,也许这只是巧合而已。”刘凯焘拒绝了阿江的建议。
他指着屏幕上的何森,转身对着那个手下道:“你去叫所有弟兄都认准这个人,再叫阿贵带些人手开车在附近几条主要道口等候,下去马上办吧!”
那手下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阿焘!万一‘螳螂’获胜,我们偷偷扣下这人,不兑现奖金不行吗?”阿江明白刘凯焘是要在何森兑现奖金后,在回去的路上动手。
“我也想这样,但为了这场拳赛,我们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进行了大张旗鼓的宣传,今天来的很多都是岭南商界的头面人物,这事一旦败露,对我们赌场和公司的负面影响无法估量啊!”刘凯焘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们只能在暗处下手,唉!但愿是我们多虑了。”
我见徐芸娜跟着何森坐了回去,怕有心人注意到我和何森一同接打电话而产生怀疑,先给在外面的谢延峰拨了个电话,让他转告何森务必先把徐芸娜劝走。
何森挂断谢延峰的电话后,不知和徐芸娜说些什么,徐芸娜满有深意看了我一眼,乖乖的站起来离开赌场。
我等徐芸娜出去后,连忙给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