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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们自己决定吧!记住,要把眼光放远些,笼络住这些商人和政客才是最重要的。”话筒那边的人讲完这几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在龙天健身馆,我正要去换衣服,刘凯焘一把拉住了我。
“老弟,你挑战小泉三郎的事我已经给你办成了,小泉三郎接受了你的挑战,定在十天后来花都和你打一场,到时候你可不要给咱们中国人丢脸哪!”他语带真诚的道。
这对我来说是个绝好的消息,只要把小泉三郎打败,我的花都之行就可以结束了。这次我不用隐藏内心的喜悦,肆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多谢刘老板了,”痛快的笑过后,我装做关心的问道:“不过我还想问一下,挑战小泉三郎我能有多少出场费?”
刘凯焘故做神秘的俯在我耳边,轻声道:“为了你的事,我特意托朋友找到澳江的恒昌公司,由恒昌公司向小泉三郎发出的挑战,这回你的出场费是十五万元,胜出者还能获得一百万港币的奖金,”
他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继续道:“一百万哪!老弟,你想过没有,你得打多少场才能赚到一百万呀?只要你打赢那个小日本,你就可以退休啦!”
我知道刘凯焘是认定我会死在小泉三郎的手里,怕我中途退缩不去参加拳赛,才会给我鼓劲的。
而根据我们的探听,那个恒昌公司实际上就是个以赌博业为主要经营项目的集团,龙天健身馆就是该公司在花都的代理。
假意的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我喜笑颜开的道:“真太感谢刘老板给兄弟创造的这次机会了,等我打败小日本赢了奖金,到时候肯定忘不了你!”
“你看你说的,”刘凯焘用手指点着我,很是不满的道:“你把大哥看成什么人了?只要你好好打就成!赢了拳,大哥请你喝花酒。”
我会意的哈哈一阵大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口要认真准备和小泉三郎的拳赛,每天只打一场,其他时间都用来训。
刘凯焘为了显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