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到他们挨个询问姓名,大概一分钟以后,里面突然响起撕打的声音,跟着屋里的灯灭了,后门冲出一个男子,我打开手电大喊道:“站住,警察!”
那名男子一怔,站了下来。
“手抱头,蹲下!”我大声喝令道。
那男子抱着头,缓缓的蹲下去。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自屋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传出老刘那悲愤的喊声。
“富玉!”
接着又是几声枪响,我知道出大事了,上步一记手刀砍在这男子的耳根部,将他打昏,转身冲进屋去。
此时屋里的灯刚被重新打亮,只见孙富玉躺在老刘的怀里,胸口中弹,面色苍白,老刘抱着他的头,用手捂着弹洞,想不让血流出来,可是没有用,鲜血兀自在向外流淌。
不断涌出的鲜血将他们那橄榄绿的警装染成了黑色。
孟国波用颤抖的手握着枪,指着屋里的三个男人。
“快追!”老刘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周雄天抢走了枪,从前门跑了,你快带枪去追他。”
什么!周雄天把枪抢走了?可我要是把枪拿走去追人,这屋里的三个人要是反抗怎么办?身负重伤的孙富玉怎么办?
这些念头只是在我脑子里闪电般的闪过,我立即做出了决定。
“砰!砰!砰!”我迅速上前打昏这三个男人,掏出电话递给孟国波道:“快叫人!后院还有一个。”同时夺过他手里的枪,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我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出城的东南方向有急促的单人脚步声。
我拽掉绑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赶过去,很快追到了一条巷道里。
百米外一个高高的身影正在前面跑着,我并不呼喊,发足狂奔,在距离他四十多米的距离上,才站住举枪高喊:“站住!再跑开枪了。”同时尽量调整呼吸,借住路灯瞄准了他。
周雄天站住了,他缓缓的转过身来,当看到就我一个便衣用枪指着他时,他的嘴角扯动了一下,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