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又不在京城。
以后等他有什么事儿,这些亲戚都得来帮忙。
“棒梗你给我站住!站住!”
陈江河刚到大门口,就看见棒梗从里面跑出来了,他刚从陈江河跟前过去。
叁大爷就拿着扫把追出来了,“兔崽子给我站住!有种你别跑!”
“叁大爷这是咋啦?啥事儿把您气成这样?”
“认识您这么多年,我可是头回见您骂人。”
陈江河好奇棒梗干什么了,能把斯文人叁大爷气的骂街。
“回头再说!”
叁大爷顾不上解释,提着扫把追了出去,不追上棒梗誓不罢休。
“呜呼呼~”
陈江河搬着自行车刚上台阶,胡同口便传来一声嘶鸣。
紧接着就听棒梗哭的跟死了亲爹似的,抱着脑袋一边跑一边哭。
嗷嗷嗷的往家跑,跟个小火车似的。
叁大爷提着扫把气喘吁吁在后面追,追到大门口停下来休息。
“你……你小子……你小子有种别跑。”
叁大爷是读书人,体力跟院里的工人没法比,没跑几步就喘的不行了。
“刚才胡同的嘶鸣是咋回事儿?”陈江河问叁大爷。
他现在已经不关心叁大爷为啥追棒梗了,他更好奇刚才胡同口怎么了。
陈江河话音刚落,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拉着棒梗出来了。
只见她黑着脸拿开棒梗的手,露出额头上清晰的红蹄印。
“叁大爷您也太过分了吧,不就是多拿了您几个花生嘛。”
“小孩子不懂事儿,您跟我说,我让他还您。”
“您至于把孩子往驴车下面推吗?”
叁大爷坐地上仰头看着秦淮茹,“你说什么?谁把他往驴车下面推了?”
“你儿子跟你说的?我就说这小子没一句实话。”
“明明是他自己没刹住车,滑到驴车下面去的,把驴给惊了。”
“被驴踩了好几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