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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酒宁已经抱着月青梧离开。
相恒昕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原来,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
另一边,
江酒宁着急忙慌地带着月青梧回到落脚处,她将他依靠在玉枕上,双眸一闭,开始运功为他输送灵力。
只是不知为何,输进去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
即便她几乎将自身大半的灵力都给了他,还是不见一丝反馈。
江酒宁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她以神识将月青梧包裹,查看他的内里经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月青梧周身的经脉就像一团乱麻,仿佛无数解不开的结纠缠在一起,她想梳理都无从下手!
这明明是走火入魔的乱象!
他不是一向清冷自持,一向无欲无求的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江酒宁拳头逐渐收紧。
究竟是谁?敢趁她不注意,偷袭自己的东西!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非得撕了那人不可!
江酒宁胸膛起伏片刻,闭上眼睛,开始慢慢为他梳理经脉。
只是经脉如同丝线毫毛般精细,梳理需全神贯注,不能有一丝分神。
若是有一丝分神,一切前功尽弃。
江酒宁以自身为阵眼设下禁制,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相恒昕反应过来后,才明白江酒宁明明只是个窃贼,她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他却因为这样的人伤心,着实不值得!
他怒气冲冲地朝着客房走来,正欲与她理论,却被那固若金汤的禁制打伤。
打在身上那实实在在的痛感让相恒昕心凉了半截。
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态度。
相恒昕原本以为自己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想要回灵血珠的。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翻涌着酸涩痛苦。
对那个和她共处一室的男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