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牧山河说出的话,跟其交情不错的钱有亮却有些不解道:“山河,要是能捉到香獐子,不是可以立刻取香囊吗?为何要养?难道取香囊还分季节吗?”
如今香獐子的香囊大受欢迎,更多也是缘于其体内蕴藏有一个存储麝香的香囊。可谁都清楚,取出香囊的香獐子必死无疑,那当场捉住当场取不就行了。
为何还要花时间跟精力养殖呢?
结果令众人意外的是,牧山河笑笑道:“如果只取一次香囊,那肯定用不着特意花时间养。可我听说麝香可以跟阉鸡一样,从香囊里掏出麝香。
如果能做到,那养一头香獐子,就可以每年掏麝香。那肯定比一次性,直接杀掉香獐子取香囊更划算。但具体能不能行,也要先实验一下才知道。”
“取麝香还能这样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真要能行的话,那确实能赚钱。”
在林场这些领导看来相比种园参,牧山河搞这个所谓农场,想要赚到钱似乎有点难。可人家下定决心,硬是要尝试搞种养殖,那他们肯定无法阻拦跟干涉。
甚至后期,牧山河还会承包砍伐过的山林。这对林场而言,自然也是一件好事。虽然众人都不看好牧山河的农场种养殖,可到底能不能赚钱,往后自然知晓。
等到酒足饭饱,众人也陆续离开。被挽留下来吃饭的木兴富,最终还是决定回屯子,不愿住在镇上。鉴于此,木友诚只能安排车辆,把老爷子连夜送回屯子。
反观牧山河,则打算在镇里住一晚。他给赵志诚等人租赁的民房,同样有一個属于他的房间。等农场建好后,他们才会从镇上,直接搬迁到农场那边去。
回到租赁的民房,牧山河也将打包的剩菜剩饭,全部倒进牵下山的大青食盆中。看着狼吞虎咽的大青,牧山河撸着狗头道:“过段时间,咱们又要搬家了。”
跟早前住在望云岭的参园不同,接下来牧山河搬迁的位置,距离新民屯还是有段距离。好在跟望云岭不同的是,进出农场的道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