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眼就相中了。”
“我也相中了。”陈老太美滋滋,笑得魂都要飞了,手不断地摩擦着心爱的大宝贝。
抱起另一台一模一样的,直接塞到赵老太怀里。
“快别磨磨叽叽,孩子们都心里有数,土埋半截了,该享受享受了。”
赵老太一噎,白了她一眼,说话真不中听。
但怀里的收音机真带劲啊!
在衣服上激动地抹干净手上的汗渍,这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扭了几下开关,才想起没放电池,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赵香梅鼻子有点酸。
赵老头来的时候,陈青枫正好将陈老太那台调出声音。
赵老头看着这些大件,烟袋锅子都忘了吸。
这年头谁家存款能有个五十块钱都能抖一抖。
现在……
赵老头沉思了会儿,吧嗒口烟袋,“收着吧,孩子的一片心意。”
等回家就开个会,再好好嘱咐嘱咐老大和老二家那些孩子。
以后可得把他们这姑放心里头。
啥时候都是自家人,有事儿就得上。
赵香梅眨了眨眼,露出一抹笑容,“还有好东西呢,今天小怡碰上不要票的布了。
你们要不要?
要就匀给你们。”
说完又叫陈青枫骑自行车,上村西头把赵香菊找来。
“还有你三婶,你一起都叫来,悄悄的啊!”
石兰花是别想占这个便宜,陈老太暗骂活该,抱着收音机扒拉着布。
老娘们永远对布料没有抵抗力。
一个个双眼放光。
“纯白棉布两毛五一尺,其他的都四毛二,可带劲儿了。”
几个女人在那商量都要多少,赵老头他们就在那儿看手表。
金色的紧圈和表针,条钉又不显得太单调,除了商标。
只有华国沪市四个大字。
银色的表盘,后盖刻着全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