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公安的女儿,可能简单的当一个人贩子吗?
会不会身份比较特殊,是被策反了,还是……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些人身份特殊。
那口音就说明不了什么了,有可能以前在那儿打过仗。
或者因为豫省是人口大省,他们经常上那儿拐人呢?”
“又或者说,他们就是和什么人学的,敌特本事就很多。”
“他们会不会就是京市人。”
“要不哪能那么巧,就拐了四个京市小男孩。”
就是为什么不卖掉呢,反而是一路带到了东北,她有点想不明白。
孙所长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椅子哐啷倒在了地上。
电话都拿不住了,掉在了桌子上,又立马捡起来,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如果真是这样,那冯婉宁最后出现在医院可就耐人寻味了。
怕不是看病那么简单,是想灭口,接头,还是救人?
他们彼此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孙所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越来越复杂了,急忙忙道。
“我立马让人上医院了解情况,再联系上边,找到冯婉宁的家属核实情况。”
但愿是他们想多了。
“好,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如果冯婉宁家属没问题,您最好问问。
冯婉宁长得像不像她爸妈。
或者她妈妈生她时出没出意外,旁边有没有别的产妇之类的……”
陈青怡是不懂侦查破案,但她爱,也看了不少狗血剧。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你是怀疑?”这是直接怀疑狸猫换太子了。
孙所长擦了擦汗,京市公安局那就是九门提督衙门,关乎什么不言而喻。
这些人真是贼心不死。
又匆匆说了几句,陈青怡刚要撂下电话,又多嘴问了一句。
“孙所长,那几个孩子家里是当官的吗?”
孙所长犹豫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