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女知青都能睡下。”
知青点屋里几乎没有地下,一进门只留下一个脱鞋的地方,剩下全是大炕。
现在女知青一共十二个,一个还嫁了人,一个在医院。
可炕打滚儿都行。
冯长喜没好气儿,撩了下眼皮,“还不是怨那些老娘们,在知青跟前嘀嘀咕咕。
非说赵佳柔她爸跟来了。
她们听了害怕,不同意赵佳柔住知青点儿,这不是扯淡吗?”
这理由就是在搞封建迷信。
那鬼能飘这么远,累不死他。
陈青怡咧嘴,惨,好惨哦,她咋这么开心呢!
冯长喜没好气,“你也别太高兴,那赵佳柔脸皮是真厚啊。”
“我今天是真长见识了。”
“她还说想上你家住呢,让我不客气给撅回去了。”
陈青怡:“……!!”
“我看她是特意那么说膈应我的,就知道会传到我耳朵里,她不敢。”
“在云省,我一对四都收拾的他们嗷嗷哭。
现在单枪匹马,她敢吗,也就是耍耍嘴皮子。”
“下次她在这么说,您不用拦着,让她来找我,看我不给她扔山里喂狼。”
真是属癞蛤蟆的,不咬人膈应人。
冯长喜:“……!!”这给你厉害的。
说话间,俩人到了大队部,冯长喜拿出钥匙打开门,陈青怡赶紧拿起电话。
她喜欢记电话号码。
除了派出所的,于浩瀚,楚寻他们的,都记在了脑海里,就怕有一天会用到。
“喂,孙所长嘛,我是陈青怡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儿想和您汇报。”
“你说。”
孙公安示意对面汇报的人先等会儿。
“说之前,我方便问问排查知青那事儿有结果了吗?
这很重要。”
“有了,咱公社没有豫省来的受伤或结婚的,就那几个知青家里也没问题。
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