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下火车,累散架了都快。
她屁股长钉子,钉死在了小马扎上。
“……我老头子腿疼。”
“……!?”
短短两米的距离谁都不想动。
一老一少开始大眼瞪小眼,眼神里都带着杀气,大战三百回合。
最后陈青怡认命,谁让她长在红旗下,尊老爱幼是刻在骨子里的传统美德呢。
把大包拎过来,一把塞进小老头怀里。
“自己看吧。”
小老头扒拉开,眉开眼笑:
“呦,二锅头,山楂罐头,麦乳精,肉,冻鱼……!!”
除了吃的,陈青怡还给他带了棉鞋,厚袜子,小老头是一点没往心里去。
眼睛全长在酒和肉上了。
小老头也不装腿疼了,心花怒放,立马把肉拿到厨房。
切下来一大块儿最肥的,准备晚上炖酸菜粉条吃,剩下的扔进外边缸里冻上。
“老头,我脚指头肿了。”
“明天自己就好了,娇气。”老头嘴上嫌弃,还是从箱子里拿出一小瓶药膏扔给她。
拿到药膏,陈青怡立马嬉皮笑脸,准备告辞。
“老头儿,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明天我要上公社,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没有。”老翟头嫌弃摆手,“啰里吧嗦的,快走吧。
天都黑了,小心摔屁墩。”
东北的冬天就是这样,四点多点天就黑了,又下了雪,很容易摔跟头。
陈青怡摆了摆手,笑眯眯的一溜烟窜了出去。
老翟头跟着出了大门口,笑看她走远,才摇了摇头回了屋,哼着小曲,美滋滋准备炖肉。
第二天一早,陈青怡就骑上自行车,往公社去,昨晚雪也不知道几点停的。
路上雪有一掌厚,自行车骑起来格外累。
好在雪没化,不打滑,天老爷也算照顾,也没风,对她来说就还好。
平时二十多分钟骑到的路程,她骑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