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正是她之前买的那些银首饰,大猪圈整体都不富裕,一年都吃不上几回肉。
更别提买首饰了。
哪家老娘们要是买了,那绝对是大新闻,能被人讲究好几天不会过日子,得了吧搜(嘚瑟)。
心里却羡慕嫉妒的不要不要的,仿佛恰了柠檬。
大队除了两个小媳妇,就几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手里有对儿银耳环。
那都当宝一样。
平时舍不得戴,还被几个儿媳妇盯着,就怕私下给了妯娌。
说到底,都是穷闹得。
“这簪子你们一人一支儿。”
本来是没陈老太份儿的,鉴于她在骂水性杨花上表现突出。
陈青怡后来又上黑市买了,带她的。
她虽然喜欢钱,把暴富当做人生目标,但她其实真没那么抠。
有时候钱能解决很多事儿。
“花纹不一样,有梅花的,祥云的,福字的,你们自己挑吧。”
陈青怡放到炕桌上。
一个个摆开,让她们看的仔细些。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伸手,就连陈老太也只是眼巴巴的看着。
赵老太期期艾艾:“这东西好几块钱吧?太贵了。”
“不贵,一个老头成分可能不太好,等钱用,就便宜卖了,贵我也不能买啊!”
那老头,绝对有家底儿。
“她小辈儿的心意,挑吧。”赵香梅也跟着劝,这段时间娘家没少帮衬。
最关键她现在底气十足,任谁看过那么多大团结,金条,也得飘一飘。
陈青怡拿起一根比较粗,带福字的塞到赵老太手里。
“姥,拿着,头上的木棍儿咱不要了。”
赵老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陈老太瘪了瘪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样挑了一根一样粗,祥云款的。
立马就簪在了头上,急的想上西屋照镜子。
又怕错过什么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