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妈的孩子是根草,还刚遭这么大罪,你杨阿姨没给你买点红糖补补?”
“对啊,我看见杨淑婷回来了。”
“明知道孩子病着,也不早点做饭,后妈就是狠毒。
那你爸呢?”
问的好,陈青怡心里激动的搓手手,面上却很难为情。
在大家的催促下,才结结巴巴的说:“她,她一回来,就,就拉着我爸爸进屋里……
好久都没有出来。
可能有什么事儿商量吧,我叫我爸爸,他没说话。
杨阿姨也没说话。
可能是在修家具,没听见吧,家具质量不太好,咯吱咯吱太响。”
陈青怡善良的给他们找了个理由。
众位大娘婶子听了陈青怡的话,咕嘟咕嘟直冒酸水。
她们可不是陈青怡这个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
她们都身经百战。
一个彪悍的婶子眼珠子滴溜溜转:“除了吱嘎响,你还听见啥动静了?”
陈青怡:……玛德,这种话,问她好吗?
不会自己脑补吗?
“哎呦,这有啥可问的,就两口子那点儿事儿呗!
人家新婚,干柴烈火的,又都素了这么久,一时把持不住呗。
咋的,你们没男人啊?”
许婶儿翻了个白眼。
话是这么说,可这还没天黑,又当着闺女的面,太骚气了些。
不少人都撇嘴,知道钱荷花是给杨淑婷遮掩。
两家的关系他们也都清楚。
碍于杨淑婷叔叔的面子,大家伙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钱荷花就是许婶儿的名字,她得意的扬了扬头,又把枪口对准陈青怡:
“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太馋,条件再好,也不能天天吃肉吧?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眼皮子浅,心眼子却多。
在家抢姐姐的房间。
出来就卖惨!
吐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