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郡主她......”
“顾阳，绣衣卫只听命皇帝，可没有反驳的权利！”
顾阳还想再说，却被景元帝制止了。
“父皇，这件事毕竟是贾家的错，为何......”
见景元帝怒斥顾阳，静安帝心中也满是疑惑。
不明白太上皇为何要如此厚待贾家。
就凭这件事，将贾家夷族也不为过。
如今居然只需要死一个贾珍。
就连皇家血脉也要处理掉。
“皇儿，有些事你不知道，当年朕答应过代善公，定会保住贾家无恙！”
“你们下去吧！”
从大明宫出来，二人俱都是一头雾水。
不明白贾代善到底做了什么，让太上皇如此恩宠贾家。
“陛下，要听太上皇的吗？”
又回到养心殿，顾阳对着静安帝询问道。
“既然太上皇说了，那便照做吧！”
“诺！”
听到静安帝耳朵话，顾阳心下一凛，低头应了一声。
“果然皇家无亲情！”
离开皇宫后，顾阳依旧不可置信。
自己本意是救秦可卿的，如今反倒害了她。
看来需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将秦燕找来！”
回到绣衣卫衙门后，顾阳对着身边的绣衣卫吩咐了一声。
下午，秦燕便回到了绣衣卫衙门。
“绣衣卫暗探秦燕，见过指挥使！”
“起来吧！”
“诺！”
秦燕是潜藏在宁国府的绣衣卫暗探，三十岁的妇人，看上去平平无奇，让人很快将能忘记。
“秦燕，听说你儿子书读得不错，只是苦于是犯官之后，无法科考？”
顾阳第一句话，就把秦燕吓得汗毛直立。
见她害怕，顾阳笑着安抚道：
“呵呵，你也不用害怕，本使没有恶意。”
“反而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