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输赢就这么重要吗?”苏青鱼的目光投向对面的人,语气平淡如水,“看看你们二人身上的痕迹,互相伤害,很痛吧?其实这个游戏只想告诉你们,挥鞭向自己的同伴,同时受到伤害的还有自己。
你伤我一下,我伤你一下,最后受到的伤害是数不清的,唯一让两个人都赢下来的方式,那就是谁都不挥舞出第一鞭。”
苏青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刚才多亏了无心跑得快。
在他们拿下眼罩的一瞬间,将苏青鱼扔了出来。
如果这两个门口的守卫观察够仔细的话,是可以看出破绽的。
苏青鱼手中保温杯里的水,其实只有温热状态,已经冒不出腾腾热气了。
然而,这两位守卫太想抓住苏青鱼的错处,他们把主要目光都放在比赛上,没有注意到这一微小的细节。
“可是,是你让我们比赛的呀。”矮个子男又为自己找补了几句。
苏青鱼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是平静无波的湖水,她说道:“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们这个道理,是没有办法解开你们的心结的,只有你们自己争斗过,痛过,才会明白互相伤害毫无意义。”
“呃……”那两个人被苏青鱼的逻辑绕晕了过去。
他们不是苏青鱼的对手。
等到苏青鱼忽悠完他们离开后,大胡子男才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们是不是被绕进去了?”
“玛德,好赖话都给这个女人说了!”矮个子男深呼一口气,骂骂咧咧,“我总觉得她说的那些话是屁话,但是又找不出什么错处!下次我们还是不要再和任何护林员说话了,这些外来的人太坏了!”
“你终于变聪明了,知道自己的话应该少一点,哼。”大胡子男气鼓鼓地坐在石门口。
两人还是那副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也不爽的样子。
晚上,白火回来的时间比预计晚了一些。
苏青鱼看见他右手手臂受伤了,皮肉外翻,鲜血还没有完全止住,他正在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