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驳的。”
“试问,与高祖一同开创基业的大将樊哙和在创业初始帮着项王征讨高祖的英布等到项王别剿灭后才匆匆想起投降的人。
究竟谁更能担当得起‘国之桢干’?”
又是一番鞭辟入里的对比论证,一方面将陈珪的话拿出来继续鞭尸,一方面又暗暗将车胄类比成樊哙一样的大人物。
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车胄,立马品出其中用意。
这是在说吾车胄也能像樊哙一样成就大业,也就是“从龙之功”!
不愧是吾车胄看好的人!
现在的车胄,愈发觉得孙彬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某种程度上来说,在车胄心中,孙彬依稀有了些曹公身边那位叫荀彧的大佬身影。
“或许,和远便是吾命中注定的又一位文若!”
好在车胄没有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若真的叫孙彬知道了,恐怕他再有系统加持,也无法遏止当场笑到抽搐倒地。
“陈公,晚辈所说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言毕,孙彬向陈珪拱手行了一礼,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此时在众宾客看来却也暗藏讽刺之意。
几秒后,这位年过花甲的陈家长者终究还是在一声叹息中,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是老夫浅薄了,此事,吾不再加以辩驳。”
此话一出,众宾客中最能保持端庄的一批也绷不住了,一时间人群唏嘘议论之声不断。
“如此看来,讨伐臧霸或许正是徐州的首要任务?”
“首要个屁,又不影响我做生意,我家可不会出钱出兵。”
“呵,连最负声望的陈公都被这年轻人辩倒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几声清脆的咳声响起,原本吵吵闹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
“诸位。”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驳倒陈珪的孙彬。
“此次车将军邀请诸位前来,一方面是为了刘使君接风洗尘,而另一方面,正是就讨伐臧霸之事与诸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