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零星的反击。
这要是放在之前凉军夜袭,燕军的反击攻势一定会无比迅猛,可现在城中的精锐步卒全都出城了,留守的兵力并不算多,整座城防四处漏风。
“出事了出事了。”
吴思泉知道大事不妙,迈开双腿,赶忙回身准备去给拓跋烈或者申屠瀚报信,但他刚转过身就看到了一张满带杀意的脸庞。
“吴先生打算去哪儿啊?又去给那些燕人杂碎通风报信吗?”
借着城头骚乱脱身的陈煦拎着一把弯刀站在吴思泉的身后,脸上那种滔天的恨意让吴思泉浑身发抖,如坠冰窖。
“陈,陈兄,有话好好说。”
吴思泉哆哆嗦嗦的说道:
“要害死陈老将军的不是我,是满建忠,都是他!是他一直想要害死你们父子啊。”
“全都怪在满建忠的头上吗?”
陈煦满脸冰寒,提着刀一步步靠近吴思泉:
“你身为大凉百姓却叛国降燕,为他们这群狗贼出谋划策,戕害北荒百姓。
你就不该死吗!”
吴思泉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城墙边,几乎都快哭出了声:
“陈兄你可别冲动啊,朔风城固若金汤,凉军,凉军进不来的。你现在回头还有机会,只要你弃暗投明,我吴思泉以性命担保,一定会帮你求情的。
放过我,放我一马。”
“放你一马,谁放过我爹?”
陈煦面目狰狞,挥刀怒骂:
“你和满建忠都该死!今天就先送你上路!”
“噗嗤~”
刀锋直接割破了吴思泉的咽喉,鲜血飚射而出,这位跟着满建忠好不容易混出了名声的谋士就这么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杂碎!”
砍了一刀还不解气的陈煦又补了一刀,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父亲惨死,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人,杀光所有敌人!
“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