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凶悍无比,纵马而入,手中长枪一挥,直接把四五名燕军砸得吐血倒退,阵型刹那间就被撕开了一道缺口。
一名燕军的目光变得惊恐无比,丢掉手中的长枪掉头就跑,却被蒙厉一枪刺中后背,挑起了整个身躯然后狠狠向远处一砸,又砸到了一大片。
紧随其后的陷阵营悍卒有样学样,悍然出枪,几乎是一瞬间就将拒马阵前排防线冲成了稀巴烂,燕军愕然发现,他们手中的盾牌成了摆设,根本挡不住陷阵营的悍然凿阵,长枪也像是一根烧火棍,压根就伤不了凉军分毫,顶多是在给他们挠痒痒。
茫茫黑甲犹如大江浪潮,不停地拍打着江岸,而燕军的拒马阵就像是决堤的河岸,从一点点溃散变成了一溃千里。
陷阵营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光血箭,长枪飞舞间不停地收割着燕军的人头,这些步卒以肉身之躯结阵,怎么可能挡得住天下最骁勇的骑军撞阵。
锋线在前冲,恐惧在弥漫。
大阵崩溃!
“咕噜~”
远远观战的申屠景炎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万步卒乃是从朔风城带出来的最为善战的精锐,依旧挡不住人马俱甲的陷阵营。
怎么办?
在漫天的喊杀声下,蒙厉率先凿阵而出,手中那杆鲜血淋漓的长枪不知道已经捅穿了多少燕军的胸膛,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陷阵营并未去斩杀那些四散而逃的燕军,而是犹如一支利箭笔直向前,直冲那面八爪雄鹰皇旗,杀气滔天。
好在巴尔虎终于带着蓝底银牛旗赶到了战场,从侧面拦住了陷阵营,当下两军就展开了混战。
蓝底银牛旗、蓝底银狼旗、神鹰军还有凤字营、陷阵营、白羽营,数万骑兵在孤鹰岭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一决生死,每时每刻都有身经百战的悍卒坠马身死,人命快速流逝。
“能赢,还能赢。”
申屠景炎微微握紧拳头,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怎么样:
“咱们的兵力占优,三支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