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当场就有不少燕军中箭坠马,也就是羽箭砸落的一刹那,燕军骑阵陡然加速,呼啸着冲向两千人的拒马阵。
他们知道唯有尽快凿阵才能躲避箭矢的射杀。
“稳住阵型”
楚九殇厉喝道
“防御准备接敌”
“嚯”
“杀啊”
“砰砰砰”
撞阵正式开始,没有鹿角拒马在前方迟滞燕军,第一波锋线极为顺畅地撞在了那些高大的盾牌上。
数不清的马蹄踏在铁质的盾面上,低沉的碰撞上响彻全场。
巨大的冲击力让盾牌背后的步卒身形猛然一颤,这些壮汉们鼓足力气,死命的抵住盾牌,双臂肌肉鼓胀,紧咬牙关。
骑军冲锋,拒马临战,若是前排步卒的盾牌稳不住,那阵型必溃所以能站在最前排的将士无一不是琅州步卒中的精锐悍勇。
“杀”
一杆长枪从盾牌背后刺出,要么捅杀骑卒,要么捅进马腹,鲜血不停的在空中倾洒,嘶吼声与哀嚎声混杂,令人心颤。
当然,也有马术精湛的燕军一扯缰绳,连人带马高高跃起,妄图越过凉军的防线。
可就在高大的战马越过盾牌的一刹那,那些长枪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捅进了他们的马腹,数不清的燕军骑卒凿阵失败,人马挂枪而亡,场面异常血腥。
凉燕两座大阵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这一片战场,这是两千骑与两千步的正面对决。
一轮又一轮的冲锋,换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尸体。
琅州卫的步卒防线始终稳如泰山,偶有前排步卒被撞得胸骨断裂、吐血而亡,身后的士兵也会在第一时间补上缺口,死顶前沿。
无非是以命相搏罢了
拒马阵的顽固程度超出了燕骑的想象,在他们付出血一般的代价后始终未能前进一步,粗略一扫,战前前段怕是已经堆起了近千燕卒的尸体,还有大量战马的碎肉。
“呜呜”
中央军阵又有一支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