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是那种高度白酒,所以酒量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干!”
“砰砰!”
“吃,吃鸡腿!”
“哇,香!”
“呲溜~”
曾凌川和武翔狼吞虎咽,就像是饿了八百年,一边吃还一边说道:
“唔~兄弟别笑话咱们吃饭的模样,粗人一个,饿怕了!”
“哈哈,没事,大块吃肉才痛快!”
顾思年笑了笑,放下手中酒碗道:
“两位哥哥,搬走的事,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两人手上的动作就慢了许多,面色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曾凌川开口道:
“兄弟是好人,也有善心,我们都看在眼里,咱俩也不藏着掖着,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看庙里庙外,加起来有二十几号人,有的是残废、有的老迈,有的无家可归,我们这群人离开了破庙,又能去哪?
这里再不济也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咱哥俩能走,可他们……”
曾凌川的意思很明白,他们两可以走,但其他人怎么办?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顾思年轻声道:
“其他人也就罢了,但两位哥哥年纪不大,身子骨也不错,怎的会成了乞丐?随便找个富贵人家打长工也能有碗饭吃吧?”
曾凌川与武翔两人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有手有脚的,怎么就成了乞丐?看起来也不像是游手好闲的人啊。
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好些人都是这样。
“唉~”
两人苦笑一声,曾凌川灌了一大口酒壮胆:
“不怕你笑话,我们几个,是逃兵。”
“逃兵!”
这个回答还真是出乎顾思年的预料。
武翔有些萎靡的说道:
“想必你从口音也听得出,咱们不是琅州人,我俩老家是云州的。
三年前,北燕犯境,朝廷征兵,我们两从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