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辉并未理会他的询问,有些敬畏的感叹道:
“这道术手段还真是匪夷所思,秦某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秦举人见笑了。”
于道人平淡道:
“仅仅是一些微末伎俩而已,这等程度的魇咒术也只能应付一些意志薄弱的人而已,像秦举人这般锻了骨的武师,以自身意志破解此术不算困难。”
秦武辉沉吟道:“我听闻传言,那青衣客有可能也是一名道术高手,以道长看来,此人会是何等境界?”
青衣客疑似五境道术高手的信息一直属于机密,从未向外公布,就连秦武辉也一无所知。
于道人自然不会泄露这点,只是缓缓道:
“此人道术修为可能比贫道更强些许,不过他之所能制造血案造成轰动不过是仗着世人对道术的不了解。他不来便罢,若是来了秦府贫道有的是手段让其露出马脚。”
对于害得自己一个月失去自由的青衣客,秦武辉也是恼恨无比:
“却实可惜了,要不是这狗屁青衣客跑了,我定要看到他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话音落下,马车骤然一个急停。
车厢内,秦武辉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回事?”
一旁跪侍的刘管家顿时拉开车帘探头正准备大骂,然后目光微凝,转回身来低声道:
“老爷,前面街市好像是林家的那个疯女人。”
秦武辉脸色顿时一沉,也捞开车帘看了一眼,便见前方街市大道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在三步一磕头,引得周围熙攘人流驻足围观。
他当即冷声道:
“晦气,换条路走!”
管家呵斥下,车夫当即调头,于道人此时也远远看了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
“秦举人,那疯女人便是靖武司做的饵?”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拿一个疯婆子做局,亏他们干得出来。”
秦武辉极度恼火道:
“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