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以为常的样子:
“公司的事情,我自有安排,母亲不必操心。”
他才刚说完这句话,对面的盛风华突然就尖叫起来:
“什么叫不必操心?你现在是不是嫌我烦?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干涉你?你是不是觉得有我这样一个母亲,是你的耻辱?”
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尖。
哪怕是隔着手机,也仿佛能够感受到那股刺透耳膜的尖利。
闻慕迟神色未变,只淡淡地问了一句:
“敏姨呢?”
敏姨是平常负责照顾盛风华的阿姨。
但,饶是这么一句寻常的话,也立刻激起了盛风华更加尖锐疯狂地质问和尖叫:
“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骂我有病?你是不是在骂我有病?是不是在骂我有病?”
中间间或地还能听到一些东西破碎的声音。
显而易见,对面的盛风华这是砸了什么东西。
与她相反的,闻慕迟的情绪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面对盛风华接连好似发疯一般的质问,他也只是反问了一句:
“你想我怎么做?”
对面顿时一静。
这一阵寂静代表了太多。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重新传来盛风华的声音:
“你现在立刻回来,我马上要见你。”
“我还在工作。”闻慕迟道。
但电话那头的盛风华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回答,才刚刚平静下去的声音又再一次变得尖锐起来:
“我要见你!立刻!马上!
“是不是我说的话,你现在也不听了?!
“你就和你那个不知道好歹的父亲一样!薄情寡恩!你现在连对我这个母亲都没有耐心了,呵,你不亏是他闻亚榈的种!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对着我这个母亲!那我就如你所愿!”
说完,盛风华就猛地挂断了电话。
何升站在旁边,大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