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冤枉啊。
他哪里想到这一茬?
他们平常也只是叫闻慕迟“闻总”,或者直呼名字,刚刚脱口而出说出“闻二爷”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郁单飞却好似闹事不嫌大一般,眼珠在两人身上一转,笑道:
“原来是……‘二——叔——’啊……
“刚刚这位唔……说的‘闻二爷’,该不会是指‘二——叔——’吧?
“哎,也不是我说啊,这称呼可不能乱叫,一个不小心辈分不就乱了套了吗?
“是吧?‘二——叔——’?”
闻关屿:“……”
众人:“……”
都说这郁家小子是个混不吝的,吃喝玩乐,无一不沾。
以前他们没什么接触,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
今天一见,他们真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混不吝”!
你说他故意调侃就调侃吧,偏偏还一口一个“二叔”。
“二叔”也就“二叔”吧,按他的辈分,还有他和闻慕迟的关系,跟着人家喊一声“二叔”倒也合适。
可他偏要怪腔怪调,喊一声“二叔”,就拖长一次尾音。
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是故意意有所指,别有意味!
没见人闻“二叔”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绿,堪比打翻调色盘了吗?
“原来,张老口中说的退位让贤的‘贤’,指的是二叔啊。
“二叔,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闻慕迟直直地看向闻关屿。
闻关屿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下意识想要退缩,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慕迟啊,不要怪二叔不给你面子,这个世界向来都是有能者居之。
“本人不才,既然有人推荐我,我也不能辜负了别人的信任不是?”
闻慕迟眼风一扫在场以苏董事为首的四名董事: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是。”苏董事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