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敢改掉这些鼓励语言。
“裴淮远同志,你应该要相信你的媳妇。”
“我很相信,但是无奈,总会有一些人不知好歹地想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是东西?”
林云初羞恼地问。
“你是我的宝贝。”
裴淮远认真道。
“哎呀,你这话可真肉麻。”
林云初搓了搓自己手臂,道,“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媳妇从这里来?这鸡皮疙瘩我来搓。”
男人伸手,轻柔抚摸女人手臂。
下一秒,他手顺着手臂往她的丰满抚摸过去。
又来了!
林云初气息倏地一深,后背僵直,双腿夹紧。
只是她这后背一挺直,丰满的地方更丰满,正中男人下怀。
男人盈盈一握,笑意更浓。
裴淮远突然发现这闺房之事,也很需要策略。
有时候突然的进攻,会有声东击西的效果,收到意想不到的感觉和体验。
“……”
一场大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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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初后悔不已。
她压根就不应该去取笑和问责他。
打趣他到最后,她反而要承受更多。
她捂着被子不想见人。
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失策的事。
临近过年。
大家开始忙活开。
顾嘉诚今年平安回来,林云初回到顾家,是顾家最高兴的事。
但让他们没想到是,大年二十的时候,他们收到了一封来自越市的信。
林可可写来的,说她儿子大年二十四,小年摆满月酒,邀请顾家所有人去喝满月酒。
信里,她给吴薇茵的话中,真诚地写到,妈,你含辛茹苦将我养到18岁,谢谢你的养育之恩,现在女儿长大了,成家了,你有了可爱的外孙,我和司家诚挚邀请您来参加您外孙的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