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呢?!”
祁连生:“报告司令,在保德县县政府。”
“带我们过去。”
“是!”
…
祁连生在前面带路。
有了祁连生走在最前面,大批的部队跟在后面,路上第54师的人看热闹似的往人群里看。
“我怎么看那个人面熟呢?”
“和咱们的军装是一样的。”
“你们看那个人像不像是咱们司令?”
“那是像吗?”
“那就是咱们司令。”
…
去往保德县的路上,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李忠义。
散漫的军人在这一刻好似注入了新鲜血液。
倏然间,路上三五成群,成群结队的士兵全部站了起来。
有人默默地看着李忠义迈着坚定的步伐,从他们面前经过却什么都没有做。
有人在看见李忠义和叶安然老远的时候,便面向他们,立正敬礼。
从集结点,到县府,三分钟的路程。
第54师的战士们,却如同牛毛一样多。
叶安然和李忠义并肩往前走。
李忠义的眼神里只有杀气。
叶安然却是左顾右盼。
一个师的人啊。
聚在一起,比双节棍开演唱会的时候还热闹。
这三分钟里,有人惶恐,有人懵逼,有军事主官吹响集合的口哨。
第54师的各部队,在军事主官的口令声中开始恢复军纪。
集合!
各团,营连排在保德县县府门前的平原上站成了方阵。
此刻!
第54师的战士们竟主动聚沙成塔!
叶安然看着集合起来的队伍。
他们就像一个桃子。
外面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里面桃核已经烂了。
李忠义完全漠视了他的这支部队。
尽管他们此刻已然完成了集合,队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