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听见叶安然说可以给他两架应龙战斗机的时候，张小六情不禁掏了掏耳朵。
怕不是听错了吧？
幻听？
…
他凝神看着叶安然……
“真的？”
…
叶安然点头。
他看向伫立在一旁的马近海，“二哥，给试飞局挂个电话，送两架应龙战斗机到冰城机场。”
“是。”
马近海答应一声。
他快速走向电话机。
接着转动号码盘拨号。
这一系列的操作，给张小六看懵了。
…
他看着叶安然，“为啥啊？”
…
叶安然神情肃穆，他绕过沙盘走到张小六面前，“回去告诉金陵。”
“他不敢管的事情，东北野战军管！”
“他不敢打的鬼子，东北野战军敢！”
“你叫他以后，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他手指着东北地区的沙盘，沉声道：“我给你应龙战斗机，是要你保护老百姓的。”
“当有一天鬼子的飞机，飞到老百姓头顶上的时候，你们要果断出手！！”
他眼睛里好似进了沙子，倏地布满血丝，“如果，你们金陵的空军，拿着炸弹去轰炸同胞……”
“那咱们哥俩就有的聊了。”
…
张小六：……
他倏地立正，向叶安然敬礼。
“叶将军。”
“请你放心，只要我还是华夏空军总司令。”
“我决不允许空军轰炸我们自己人。”
…
他敬礼的一霎。
马近山和马近海哥俩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
从某一个瞬间开始。
马近山觉得张小六成长了许多。
叶安然拍了拍他肩膀。
“稍后会有人送你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