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认知即可。”
杨慎恭声称是。
朱厚熜迈动步子,走到门口时,背对着杨慎道了句:“那首词写的不错,很大气,也很有意境,只是你终究没能如词中所述那般……好好保重。”
“臣遵旨,太上皇也当好生保重。”
朱厚熜没有回应,径直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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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姑苏寒山寺啊?”走出巡抚衙门,黄锦喜滋滋的问。
朱厚熜白眼道:“我又不似某人信佛,去什么寒山寺?”
话一出口,又觉这话有歧义,有暗喻影射太祖他老人家之嫌,遂清了清嗓子,道:
“直接去金陵!”
“哎,是。”黄锦也不失望,反正主子去哪儿他去哪儿,去哪儿都一样。
陆炳也知道前太子之事,对此并不意外,忙吩咐人先一步去安排。
却听太上皇又道:
“陆炳,安排个人回京,带几个太医来为杨慎诊治身体。”
陆炳惊愕。
“还用朕再重复一遍?”
“是,臣遵旨。”陆炳连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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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相比顺天府,应天府的气温好上许多,正午的太阳温暖和煦,直教人犯困。
这次不是偷摸跑出来的,一路上都没有遮掩,自然不能再如之前那般,住进李青的小院儿。
朱厚熜直接入住了皇宫,并通知了六部以及诸多勋贵,于三日后去孝陵祭祖。
消息传到永青侯府,叔侄俩心思也活络起来。
作为太祖的“孝子贤孙”,二人也想祭拜一下太祖。
奈何,他们没有正当理由,也没有正当身份。
于是便找上了李信。
李信想都没想,断然拒绝,并阴阳怪气的表示:你俩也有脸祭祖?
不料,太上皇的密旨紧接着就送了来。
信中隐晦的表示,可以让朱厚照、朱载壡以永青侯亲属的身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