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总没错。
果然,太子态度更为亲和。
“永青侯要你亲自呈送给皇上的信被孤截胡了,你可有怨言?”
冯保一凛,忙起身拜倒,颤声道:“奴婢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奴婢是皇上的奴婢,是太子的奴婢。”
“呵呵……起来,起来,坐。”朱载坖笑容温和,颔首道,“你有此觉悟,孤深感欣慰。”
斟酌了下措辞,朱载坖开始为往日行为找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孤近年来接触朝事多了,深感这个家难当,大明处处在花钱,财政开支之庞大,你在司礼监当差,当也清楚。”
冯保缓缓爬起来,怔怔落座,忽然觉着这些话耳熟。
“漠北、西域、普及教育……朝廷赚的多,花的也多。”朱载坖轻叹一声,道,“父皇让孤来当家,孤岂敢不尽心竭力?你说,孤为何让你随商船去西方贸易?”
冯保脱口道:“奴婢都明白,这是太子殿下对奴婢的信任,是在历练奴婢,是在培养奴婢……”
说这些的同时,冯保也在感叹:还得是永青侯啊,太子的深意,一眼就给看穿了。
朱载坖暗暗松了口气,颔首道:“总算孤这一番良苦用心没有白费。”
接着,又对冯保肯交出信件,做了一番褒奖……
好一番场面之后。
朱载坖说道:“本来孤是想着多历练你一下,再让你接受司礼监掌印一职,不过……”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并做了战术性停顿。
冯保果然被勾住了,满脸紧张的静等下文。
朱载坖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道:“不过现在情况有变,父皇欲让孤提前当家,真正当起这个家,如此一来,孤只能提前让你接任司礼监掌印了,你可有信心?”
冯保纳头便拜:“奴婢肝脑涂地,也不敢辜负太子殿下的栽培。”
话一出口,这才后知后觉的品出话中深意,不由愕然看向太子殿下。
朱载坖微微点头,说道:“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