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好事。”
李青说道,“未来你能驾驭好,这便是你父皇留给你的政治遗产,未来你驾驭不好,这就是你父皇留给你的政治炸弹,好与坏,不取决你父皇,甚至都不取决臣子,只取决于你。”
“敢问先生,孤当如何?”
“你也有两个选择,一是学你父皇,二是学孝宗,具体学谁,学谁又有什么后果……我想你总该清楚吧?”
朱载坖默然点头:“孤明白。”
“怎么,吓着了?”
“呃……”朱载坖深吸一口气,道,“论皇权之强,我大明远超汉唐宋元,又有父皇谆谆教诲,先生辅佐,孤又何惧哉?”
“未来,我不会活跃在庙堂了。”
“啊?”朱载坖失惊,“为何?”
李青没解释,只是道:“我也不会完全袖手旁观。”
“先生可是……累了?”
李青微微摇头:“其实我和皇权也不是朋友……算了,解释起来属实麻烦,总之,未来你还是要靠自己。”
顿了下,“就朝局来说,我也没帮助你父皇多少,他能做到,你自也能做到才是,当然了,我会以另一种方式让大明更好。”
朱载坖有些失望,也有些失落,可又无法强迫什么。
连父皇都拿李青没办法,他能如何?
朱载坖只得说道:“先生为大明付出良多,歇上一歇也是应该,未来……等先生歇足了,还请先生施以援手。”
李青只是微笑,不作承诺。
随着朱厚熜的转变,朱载坖定然会得到长足的进步,自信心也会越来越强,可凡事过犹不及,李青若再许诺兜底,朱载坖难免会飘。
一张一弛,才最为妥当。
朱厚熜既然扮红脸,李青只能扮白脸。
“今日谈论的这些……殿下可有所获?”
朱载坖一滞,随即明悟李青说这么多的用意,道:
“无论政治,还是朝局,亦或臣子……都是动态变化的,不能全然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