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来皆如此,夫君既然来了金陵,就不要想那些了,可敬,却难羡慕。”
“我不知那日先生与你说什么,可是莺莺……李先生他真心不易,我虽了解极有限,可仅是有限的了解,就肃然起敬,你……”朱载壡轻声说,“你不要怪他。”
李莺莺轻轻摇头:“我乃至整个李家,都享受着天祖余荫,怎有资格怪他?我只是想尽孝道,奈何,天祖不给机会,心中难免伤情。”
顿了下,又是一笑,“公公对你亦如此。我想于他们而言,我们幸福美满就是最大的孝顺了。”
朱载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李先生和父亲都说过,永青侯的秘密瞒不了太久了,莺莺你若真想尽孝,之后就帮着先生减轻一下负担吧,今李家香火枝繁叶茂,难免参差不齐,部分人得知先生秘密之后……恐会滋生出靠山吃山之心。”
“嗯,我会的。”
~
“祖爷爷。”小宝停住步子,小声道,“朱老爷跟上来了,当有话与您说。”
李青颔首,顺势止步。
少顷,一行三人来至近前。
“何事?”
“明日咱们回去吧。”朱厚熜说道,“此行我已尽兴,该回去了。”
还有许多事要做,诸如:扩充布政使司,两湖分南北,江苏和安慰,蒸汽铁轨车……
到底他还是皇帝,到底儿子还扛不起担子,哪可能真就逍遥了?
李青微微颔首,含笑道:“好,那就明日回去。”
“你们逛吧,我和朱壡单独聊聊。”
“去吧。”
朱厚熜吁了口气,转而看向小宝,笑呵呵道:“我教你的那些也只是一家之言,不可全信,要结合之前你祖爷爷教你,两相验证,汲取自己需要的,认为对的,知道吗?”
“是,小宝记住了。”小宝认真点头。
朱厚熜抬手摸了摸他脑袋,转过身,朝儿子、儿媳走去。
黄锦打了个嗝儿,问道,“李青,我要不要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