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只能怪我,我的那份儿就不要了,全给他吧。”
“你不说,我也会好生关照。”李青轻叹道,“虽说早年可恶了些,但要挑毛病……还真没有,说起来我也坑骗了他,自会做出弥补。”
闻言,朱厚照更为轻松,哈哈道:“记得把我那份儿也带上。”
李青好气又好笑,骂道:“你这脸皮遗传的谁啊?你父亲可不这样儿。”
“遗传谁你当比我更清楚,大明历代皇帝如何,再没你懂的了。”朱厚照贱贱道,“我想,不是太祖,便是太宗,对吧?”
李青白眼儿翻上了天。
……
小半时辰之后,朱厚熜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来,傲然道:“李青,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了。”
“假期延长五日。”
“啊哈哈……我本也没这个意思,不过既然你都说了,便也遂了你的意吧。”朱厚熜一本正经道,“放心好了,我尽量在走之前,将所学悉数传授小宝。”
李青不稀得去揭穿他,只是道:
“来一趟不容易,你俩都也不年轻了,别整日掐架,没事儿喝喝小酒,侃侃大山什么的,不也挺好?”
朱厚熜笑意收敛,默然不语,似不情愿,又似不想率先走出第一步。
朱厚照迟疑少顷,呵呵笑道:“朱厚熜,喝酒去不?”
朱厚熜怔了怔,脱口道:“你请客?”
“我请!”
“那走吧!”
望着两兄弟一前一后离开小院儿,小宝这才小声道:
“祖爷爷,他们和好了?”
“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李青含笑点头,眸光欣然,“他讲的如何?”
小宝由衷道:“朱……皇上讲的跟祖爷爷您还真不一样,论格局、论实干,还是您的理论好,可皇上讲的也很道理,令小宝获益颇丰,对心学的认知更深了。”
李青叹了口气,道:“未来你若想教你儿孙心学,记得,不要教他教你的,只需教我教你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