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凑数的,对他就不做干涉了,随便他吧。”朱厚熜摆摆手,道,“不用说的太明显,严嵩、徐阶都是聪明人,听得懂。”
“是,奴婢告退。”
朱厚熜一脸疲倦,枯坐良久,才捏了捏眉心,提笔蘸墨,开始批阅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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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屯儿。
李青提着熟食和酒,悠哉悠哉,刚拐过街巷,就看到了门口静立着的高拱。
“高翰林不好好在裕王府讲学,来我这里做甚?”
“下官见过永青侯。”高拱长长一揖,道,“裕王心系太子殿下,托下官来问询一下太子近况。”
李青嗤笑道:“我在裕王府时,说的不够清楚?”
“侯爷误会了,裕王只是关心……”
“想造仁厚的人设,直接去东宫便是,何必多此一举?”李青没好气道,“我可没空陪你们玩争储的把戏。”
高拱心下一惊,讪然道:“侯爷说笑了,裕王殿下只是单纯的牵挂太子殿下,时下如此情况,最明智的选择是沉默,裕王如此……”
“如此,才显得真实嘛。”李青好笑道,“反其道而行之,效果反而不错,你出的主意?”
“我……”
高拱傻眼,心下震悚。
李青不耐道:“我在权力场待了十一朝,这些把戏前人又不是没玩过。你们读史明智,可我本身就是历史的见证者,要是多点真诚,还能聊上两句,要是虚伪……趁着我还没发火,麻溜走人,真以为我脾气好啊?”
高拱讷讷无言,末了,再次一揖,恭谨道:“侯爷恕罪,下官愿坦诚相交?”
李青不置可否,开门走进小院儿。
高拱迟疑了下,跟了进去。
轻轻带上门,高拱缓步上前,恭声道:“适才冒犯,侯爷勿怪。”
顿了下,“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下官便直说了。”
李青一边拆开油纸包,一边倒酒,专注吃喝。
“无论从法理,还是贤明,裕王殿下都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