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殿下同年同月出生,可裕王却早于景王半月有余,依照皇命立嫡立长的祖训,无疑是裕王更具有竞争力。”
陆炳迟疑了下,说道,“不过,前日皇上去了景王府邸,还待了小半日,这一来,又充满了不确定……群臣大多在观望,要么就是两头撒网。”
李青摇头失笑,道:“这种戏码,他最是擅长了。”
陆炳只是干笑,却不敢附和,反驳。
“内阁三学士怎么说?”
“李本两头撒网,徐阶专攻裕王,严嵩不动如山。”陆炳说,“当然,他们也都是让下属门生去投石问路,其本人并未下场。”
“问翰林侍读的路?”
陆炳点点头,道:“现阶段,也就是跟这些翰林侍读结个善缘,毕竟,太子还是太子,皇上也在密切关注,群臣也是顾忌颇多。”
“如此说来,太子之事造成的影响,倒是极其有限了……”李青缓缓舒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些。
“聊什么呢?”黄锦捧着笔墨纸砚进来,铺平宣纸,一边研墨。
“一些权力场上的事,你也不感兴趣儿。”李青提起笔,蘸了一下墨水,开始书写……
前后不过半刻钟,李青就完工了。
洋洋洒洒数百字,不多,但精。
“好好练习,大抵一年上下就能消弭潜在病患。”
陆炳定睛瞧着,如同在看稀世珍宝,一边问:“之后呢?”
“一样可以,这本就是养生术的一种,对人没坏处的。”
“哎,好。”
陆炳拿起宣纸,轻轻吹着未干的墨迹,“黄锦也可以练习吧?”
“他就算了,他够松弛了……”李青好笑道,“这东西对他用处不大,时下他的状态,心态,生活方式……都是最佳的,练这个反而是种负担。”
黄锦嘿嘿道:“这么说,我比陆炳厉害多了?”
陆炳白眼道:“论没心没肺,你的确比我厉害,不操心,自然哪哪都好。”
黄锦小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