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耳朵做下酒菜。”李雪儿哼哼道,“老朱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朱扒皮。”
“诽谤,大胆……”朱厚照怪叫道,“小心太祖……疼疼疼,错了错了……”
好一阵儿,
朱厚照呲牙咧嘴地揉着耳朵,向李青控诉李雪儿的残暴,李青才不管这些,一屁股挤开朱厚照,为李浩梳理脉络……
嬉闹的姑侄安静下来,静静观望。
待诊治结束,朱厚照正色道:“想法虽然荒诞,可你我能同时想到一处,多少能说明些问题,保险起见,你还是以永青侯上奏的名义,去一封信吧。”
李雪儿不再欺负大侄子,问道:“这……真有可能?”
“小心无大错。”朱厚照说道,“皇帝是什么性格,咱们都清楚,不是一般的贪心,权力也贪,钱也贪,长生更贪,可时下的他,已然明白长生是虚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且又见了我……”
李浩惊诧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啊,民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太享福。”朱厚照道,“至于我那小老弟,则是既怕兄弟不苦,又怕兄弟不够苦,可我简直不要太享福,基于此,他心里定然极度不平衡。”
李雪儿缓缓点头:“有道理,当初那一个大逼兜,威力可真不小。”
朱厚照:“……”
李浩沉吟道:“你是说……对长生的失望,以及因你造成的心理极度不平衡,令他性情大变,以致于自暴自弃,也想学你撂挑子?”
“学我倒也不至于。”朱厚照说道,“他和我的情况不一样,首先,招人恨这方面,他不如我;其次,他有儿子,没办法如我这般一走了之;再者,他也清楚李青不会再允许另一个‘正德’出现。”
“不过……这并不代表皇帝不会摆烂。”朱厚照沉声道,“这个可能性很大。”
李雪儿:“将国事交给太子,自己醉心修仙……亦或说,养生?”
“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