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而去了。
陆炳迟疑了下,恭声道:“皇上,桂大学士许是要递交辞呈。”
如今他负责的是监察百官,对大员的动向乃至日常琐碎都了如指掌,几乎快赶上永乐洪武时期了。
能在短短时日做到这般,固然有‘关系户’的缘故,可陆炳自身的努力,也不容忽视。
“这时候请辞……”朱厚熜颇觉诧异,“首辅之位还没热乎呢,当真舍得?”
陆炳拱手道:“据微臣了解,自张大学士致仕还乡之后,他就生了致仕之心,入冬后,他身体也不太好了。”
“这样啊……”朱厚熜轻轻点头,缓缓靠回椅背,陷入沉思……
不多时,
桂萼随小黄门走进殿来,还未行礼,朱厚熜便体贴得免了,还赐了锦墩。
“爱卿大雪的天儿进宫,所为何事啊?”
“禀皇上,自入冬以来,臣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已无法再为国效力,为君分忧……”桂萼说了一番场面话,“望请皇上施恩,准许臣致仕还乡。”
“哎呀,爱卿有恙怎不与朕说呢。”朱厚熜忙体恤臣子,“来人,传太医来。”
“皇上,臣也不是病了,只是到了岁数……”
“哎?有病治病,没病预防嘛。”朱厚熜笑道,“爱卿于社稷居功至伟,朕岂可怠慢了?”
对张璁、桂萼,朱厚熜还是充满好感的,尽管二人入阁期间,也起了摩擦,尽管当初大礼议没圆满成功,可朱厚熜还是念着情分。
至少,在二人的帮助下,将张皇后的气焰给打消掉了,为他收拢皇权做了巨大贡献。
同时,亲爹的‘本生’前缀也给去掉了。
朱厚熜富有感情的说:“张卿已然离朕而去,朕可不能再失去桂卿了。”
桂萼苦笑:“为解君忧,敢辞其劳?无奈,臣的身子骨太不争气,已不能再为皇上分忧了。”
顿了顿,“皇上,臣如今已是内阁首辅,提出请辞,真没有别的心思,只希望,皇上能恩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