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啊?”
“刚才你说的对,老严家能不能支棱起来,就看我了。”严嵩深吸一口气,“张孚敬如我这个年纪,还默默无闻呢,我又怎能服老?”
“……”严世蕃真的要哭了。
鼓吹老子奋斗,不过是为了他自己能奢靡享受,狐假虎威,可若老子这么个奋斗法,那他还如何依仗父荫,作威作福?
这不……白奋斗了吗?
除非,老子能成为真正意义上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权力大到没人敢对付,亦或说,皇权大到都是老子的人。
可这……太难了。
比本本分分,还能坐上内阁首辅,还要难,难的多。
“爹啊,三思而后行,您这也太不稳健了……”严世蕃苦口婆心。
严嵩勃然大怒,叱骂道:“把老子坑那么惨,还敢坏老子的心境,我惯的你……”
@#¥……
“啊呀,爹啊,换条腿,换条腿踹……啊,不是让你换条腿踹我,是让你踹我另一条腿……啊,还是别踹了。”
严世蕃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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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殿。
今日当值的桂萼,张璁却没走。
办公桌案前,二人相对而坐,虽还未言语,却都知道对方所想。
“子实,我老了,你身子骨也不太行了,咱们……干不了多久了啊。”张璁叹息,神情落寞。
接着,又是一笑,打趣道:“到了没坐上这内阁首辅之位,是不是有点不甘心?”
“说实话?”
“我爱听实话。”
“何止不甘心啊,有时候甚至会想,你啥时候才能一病不起,一命呜呼。”桂萼大笑着说。
张璁愕然,继而大笑……
好一会儿,他轻咳几下,才止住笑意。
“子实,你说,未来史书会如何写咱们,后人又会如何评说咱们?”
桂萼想了想,说:“一条鞭法虽是我提出来的,可这项国策,你出力更大,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