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朱:“……”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儿,你瞧不出来,皇帝会想办法让你瞧出来。”朱厚照替姑奶奶说了,继而打趣道,“表叔,咱俩同样偏科,可你这偏科……也太严重了吧?”
“就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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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数日过去,朱厚熜也缓了过来,上朝批阅奏疏之余,仍有大把时间空闲,便时常在金陵城出闲逛游。领略江南风光……
常来这威武楼吃饭,且还有意无意的接触朱厚照,不再剑拔弩张,倒有些往知己方面发展的趋势。
只是朱厚照的态度并不好,暴脾气人设立得很稳。
经上次那一闹之后,朱厚熜的脾气却好了很多,不再计较朱厚照的暴脾气。
当然了,他并不没有受虐倾向,只是觉得这人说话难听归难听,却总能学到点什么,许多时候变一变,就能套用在权力场上。
这让他有种惊喜之余,也有些惊愕。
愈发觉得这个酒楼老板不简单……
有时候他都会想,这人是否也做过官,做过大官……甚至有个别瞬间,朱厚熜还会将其和某人联想到一起——到那位素未谋面,却英年早逝的堂兄,正德皇帝。
朱厚熜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只能归结于‘朱寿’这个名字。
这期间,朱厚熜还曾开玩笑说:“听闻先皇正德帝的别名,跟你的一般无二,连自封的大将军称号,都与你这酒楼名字一样。”
朱厚照受宠若惊,洋洋自得。
这姿态,让朱厚熜哭笑不得之余,又为自己的荒诞念头感到好笑。
正德要是活着,皇位又岂会轮到自己?
谁会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来做一个酒楼老板?
再说,一个自小在深宫长大,最远不过下江南的人,又怎会说交趾的语言?
其实,朱厚熜内心深处并不讨厌那位堂兄。
一来,自己这个皇帝是人家钦点的,二来,都没见过面,又哪里来的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