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用膳啊……”
早知道昨日从孝陵回来,就先来一趟威武楼了……李浩肠子都悔青了。
可事已至此,与其让黄锦去查,真还不如自己说出来。
李浩收起思绪,整理了下措辞,道:“这酒楼的东家名叫朱寿,其祖上早在宣德朝便举家搬去了交趾,一直在交趾做生意,到了他这一代家道中落,他又是家里的独苗,其父故去后,他便遵循父亲遗憾搬回了大明……”
李浩半真半假的说着……
“李家的商品有在交趾出售,一次偶然的机会,本侯与他相识,便顺道将他给带回来了,再之后,就有了这威武楼。”
顿了顿,“这人本性不坏,就是在海外待久了,难免沾了些蛮夷痞气,其实也就是嘴欠,做生意本本分分,一向足额交税,这一带也算有口皆碑……”
黄锦认真聆听,一一记下。
接着,酒菜上桌,二人吃喝,转而又聊了些蒸汽船的事宜。
走出雅间来到楼下,正巧碰到打着哈欠走进来的朱厚照,后者见二人在一起,先是惊诧了下,后又十分自然地上前打招呼。
“呦,这不是永青侯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唉?你认识这胖子?”
黄锦瞪眼,
朱厚照也瞪眼,
黄锦颓然。
“侯爷,告辞。”
“慢走。”李浩微笑颔首,目送黄锦一行人离去。
接着,他冷哼一声,“随我来。”
不对外开放的雅间内,李浩再不和颜悦色,怒道:“你知不知道……”
“知道!”朱厚照轻笑道,“表叔稍安勿躁,容我细细道来……”
半刻钟之后,李浩皱眉道:“也就是说,你是为了转移他们注意力,故才那般……”
“嗯,张永反应挺快,可难保不会让其生疑,当时情势危急,我也只能如此,以减轻张永异常举动带来的负面效果。”朱厚照无奈道,“事发突然,容不得细思量。”
“好吧……”李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