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安定,国家重心只能放在财政上面,而这方面……武将并不在行。”
“以武抑文难以奏效,以太监制衡文官也非上策。”朱厚熜哼道,“为今之计,当以文官治理文官,方为上策!”
“何为治国?治国在治臣!治理好了臣子,便治理好了国家……”朱厚熜侃侃而谈,良久,问,“朕可有说错?”
李青放下筷子,问:“说完了?”
朱厚熜滞了下,闷闷道:“说完了。”
“嗯,那该我了。”李青叹道,“首先,你说的这些基本都对,犹以治国治臣论!”
朱厚熜嘴角本能上翘了几分,随即又止住,淡淡道,“说但是吧!”
“然而,”李青道,“你与历代先帝最大的不同是……唯独你,你把自己摘出来,彻底摘了出来,致力于稳坐钓鱼台,超然世外!”
“这不该是一个皇帝该有的风度与担当!”李青不掩饰失望,叹道,“其实你一点也不勤奋,相反,你很懒惰,因为你根本没想过下场。”
“为何……”
“听我把话说完!”李青强势打断,“你怎么想的我知道,先是削弱厂卫,砍太监一刀,再对外戚动手,又斩一刀;接着,把权力全部下放群臣,如此一来,君臣之间的天然矛盾便会被大幅度削弱,你自然轻松。”
顿了顿,“再之后大搞制衡,将文官分化成多个阵营相互斗法……这样你便可以先天不败,因为他们的敌人不再是皇帝,而是对立阵营……这种时候你便可以扶持老二对付老大,让老大自顾不暇,当老二成为老大之后,再培养一个老二出来……”
李青嗤笑道:“长此以往的内耗下去,权力场这汪水只会越来越浑,从浑水沦为泥潭越陷越深……最终万劫不复。”
“到了那时候,再重新启用厂卫、宦官,也无济于事了,不过是将党政推向高潮罢了。”李青说道,“以武抑文,以太监制衡百官,这汉时就开始沿用了,何以千余年下来,还是这几招?难道就你一人聪明?”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