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朱厚照提起的精气神儿一下又没了,颓然靠回椅背,接着,身体一点点下滑,快摔下来时,猛又坐回去……循环往复。
看他这般无聊,李青好气又好笑,“不是,你大老远跟来图个啥?”
“谁知道老朱这般坚挺?”朱厚照无语道,“这不是寻思着他快不行了,来见他最后一面嘛,哪成想……”
“啪!”
李青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叱道:“猪嘴里吐不出象牙!”
“?”朱厚照懵了下,“玩谐音?”
“睡你的午觉吧。”李青瞪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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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院。
李青照例给李雪儿渡过真气,又聊了会儿蒸汽机的事,转而问道:“之前跟你交代的事,你办了没?”
“什么……”李雪儿愣了下,“你是说杨慎?”
“嗯,你来时,他现状如何?”李青问。
李雪儿笑道:“有个做首辅的爹,谁敢给他小鞋穿?哪怕杨廷和下野,余温依旧滚烫,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说到这,李雪儿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杨廷和致仕还乡前,内阁有一个叫张璁的大学士也来了南直隶,这俩人不对付,接触第一天就打了起来。”
“真打的那种!”李雪儿补充,啧啧道,“还是几个尚书一起拉架才给拉开。”
李青乐道:“老传统了,大明的文官酷爱打架,犹胜武将……谁赢了?”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杨慎啊。”李雪儿笑道,“一来他年轻,二来那些尚书拉偏架,那位张大学士好几天没去衙门呢。”
“再然后呢?”
“我就来交趾了啊。”
“……那你对这个张璁可有了解?”李青又问。
“没有唉,我来交趾时他刚到南直隶不久,若不是张杨二人干仗,我甚至都不知道内阁大学士来南直隶做侍郎。”
李雪儿狐疑道,“这个张璁有问题?”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