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断!”朱厚熜皱眉,表情略显痛苦,道,“可正统朝之后的著作手法,跟正统朝以前的如出一辙,明显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黄锦:“……”这一刻,他突然有种聪明也未必是好事。主子这般聪明,却是这般痛苦……还不如笨一点呢。搞得他都不知该怎么劝了。“皇上,若真出自一人之手,那不就是说永青侯是一个人?”黄锦摊了摊手,道,“难不成还有人能历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道:“历经十一朝了?”“十朝!”朱厚熜瞪眼,十分不满。黄锦一凛,忙不迭点头,“奴婢蠢笨,数错了。”朱厚熜倒没上纲上线,他知道这个奴婢就是心眼直了点,没丁点坏心思。“你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吗?”“呃…,奴婢能觉得什么啊……”“朕要你觉得!”黄锦本就不小的头更大了,他抓耳挠腮好一会儿,道:“若是同一个人,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啊,奴婢不是质疑皇上您的推断,只是……”顿了下,黄锦情急生智,道:“皇上,是否为同一人,可从字迹判断啊!”朱厚熜没好气道:“连你都能想到的事,写这书的人会想不到?”黄锦僵了下,讪讪着不再说话。“唉,说是同一个人确匪夷所思,可若不是同一个人,又实在不符合常理……”朱厚熜捏了捏眉间,道,“最近让朕费解的事可真多啊!”黄锦觉得主子太异想天开了,哪有人可以活这么久?却听朱厚熜自语道:“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验证一番,朕记得永青侯李总兵之孙,好似是江南水师的镇抚使……,还有第一任永青侯的信息……亦可从太祖、太宗实录上一探究竟……”朱厚熜吁了口气,道:“去,着人把所有的实录送来,不要这精华版的,要全版的实录!”“皇上,这……有必要吗?”黄锦不理解,觉得皇帝真的要魔怔了,“完整版的实录……看到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