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朱厚照信心更足,语气都变得从容起来,淡淡道:
“李青啊,你不觉得你也变得顽固了吗,一如那些腐儒,你想让朕做个你理想中的好皇帝,可朕做不到啊!
若朕效仿先帝,募兵制、京卫武学院、税赋新政……,这些哪一样做得成?”朱厚照叹道,“若能既要又要,怎会有‘取舍"二字,怎会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之语?”
“得到了朕之性格带来的收益,自也要允许朕之性格带来的折损,如此才算公平,不是吗?”朱厚照道,“关外初步完成统一,犹如分娩之婴儿,正是脆弱之际,当此时也,给他一闷棍,不死也残!”
朱厚照笃定道:“若鞑靼此次劫掠不到财物,又折损过大,刚稳定下来的局势立时就会大乱,陷入新一轮的统一进程,少说也要再内耗二十年!”
“二十年!”朱厚照伸出两根手指,掷地有声道,“一仗换来一代人的边疆安稳,还不够划算吗?”
说罢,朱厚照一个华丽转身,坐于椅上翘起二郎腿——赞美我吧!
“呵呵……”李青倏地笑了,“不得不说,不错的演讲,不过……”
他语气陡然转冷:“我还是要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