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仁笑道,“百姓不会反,士绅地主也只会喊喊口号,恶心一下朝廷罢了。”
“你懂什么?看着吧,今年的赋税收取,定会困难重重,不增反降!”王华沉声说。
“这我不否认,改革嘛,哪有一帆风顺的,阵痛无可避免,越晚痛感越大,痛的越久,熬一熬就过去了。”王守仁似是没心没肺,“只要百姓不造反,就出不了大事,士绅地主这类人可惜命着呢,出不了大事。”
“你……!”王华气结,骂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样的人若做个大官,不是社稷之福。”
“……”王守仁无语,“那还找我做甚,你们一群大佬商议就是,我只是个佥都御史,可没资格跟你们一起高谈阔论。”
“放肆!!”王华震怒,抬手就准备甩儿子几个大嘴巴,一消心头恶气。
奈何,王守仁不是杨慎,被父亲管教一个字也不敢犟。
王守仁从不逆来顺受,打小他就皮,可不会伸着脸挨大嘴巴,他拔腿就跑,一边说:
“我这就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