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来?
百姓家常说,舅甥亲,舅甥亲,这外甥想要舅舅的命啊……张鹤龄恨的牙痒痒,心里盘算着报复。
当然,他所谓的报复,不过是向妹妹告状,借妹子之手为自己出气。
对太子出手?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
良久,
“掉了,掉了……”张鹤龄说话漏风,满嘴血刺呼啦,捏着门牙口齿不清的嚷嚷。
朱佑樘一阵恶心,后槽牙又疼了……
朱厚照却是开心了,挥挥小手,“滚吧滚吧。”
张鹤龄如蒙大赦,屁也不敢放一个,扭头就跑……
那中年舅子后知后觉明悟了什么,当即也窜了,只剩下徐经、唐伯虎,以及躲得远远的伙计。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准备酒菜?”侍卫统领一瞪眼,伙计们一哄而散。
朱佑樘游逛心情全无,皱着眉道,“清理一下。”
“是。”侍卫统领一拱手,让人清理地板血渍。
唐伯虎二人有些发憷,这对父子大的斯文,小的活泼,瞧着挺好,行事却不是一般的跋扈。
侯爷说打就打,莫不是国公级别?
朱厚照招手道:“你俩过来坐啊!”
二人心中一突,徐经讪讪道:“还是不了,我们不饿。”
“过去坐。”侍卫统领瓮声说,其他人亦是面色不善,大有不过去就揍你的架势。
朱佑樘斜睨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我儿不可胡闹。”
“父亲,孩儿想见识一番江南大才子是否名副其实。”朱厚照嘻嘻笑道,“沾沾才气,以免你老说我不用心读书。”
“你……唉。”朱佑樘都给气乐了。
见状,二人只好上前坐下,心中忐忑。
唐伯虎方才沉着冷静,可这一面对面,他还真有些虚。
小家伙的不着调他是见识过的,这位中年人虽面容和善,却让人生畏,都不敢直视。
“不用怕,本太……咳咳,小爷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