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懒懒!”
“才不是呢,孙儿就是单纯觉得皇爷爷学问更高。”朱厚照说着,一边找理论支撑,“杨老师,你说呢?”
“太上皇英明,太子殿下英明。”杨廷和拱手附和,政治立场这块必须鲜明。
朱见深只是笑笑,摸着朱厚照小脑袋瓜,道:“爷爷过来,就是看你有没有欺负王同学。”
“孙儿怎么会欺负同学呢?”朱厚照讪笑道,“是不是啊王同学?”
“啊对对对。”王守仁点点头,略感无奈地盯了李青一眼。
李青撇过头,假装看不见。
反正我人也来了,还拉上太上皇给你镇场子,仁至义尽,至于小太子……就交给你来搞定了,加油,我看好你!
你看都没有看我,还好意思说……王守仁腹诽。
说笑一阵儿,朱见深给杨廷和、王守仁,各画了一张大饼,这才心满意足地与李青离开。
…
御花园。
两人坐在花圃前的挡土墙石阶上闲聊。
“先生,那王守仁真的行?”
“当然行啊。”李青笑道,“请相信我的眼光。”
朱见深叹了口气,轻轻点头:“具体如何,我也看不到了,不过,你要好好看着,若行,可继续让他做伴读,若不行,还须及时换人;
文官常说:储君,国之根本也;这话并无不对,太子的教育乃大事,可容不得丝毫马虎。”
“放心,我心里有数。”李青点头。
朱见深问:“对了,工程的事……你打算在我走后多久实施?”
“一年之内动工。”李青说,“我要先去交趾一趟,完事儿回来就跟你弄。”
“嗯,也好,我倒不急一时。”朱见深活动了下胳膊腿,“你看我还能到过年吗,这还没中秋,我就愈发感觉力有不逮了。”
“不全是病情的缘故,这次祭祖活动量太大,六部九卿哪个不是差点去了半条命?放宽心。”李青道,“我不敢保证能让你多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