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里重复地问:“你信不信?”
程夏哭着回:“我信,但我不想。我不想你再受任何委屈了。我不愿意你一忍再忍。我不希望你变得不像你自己了,我不愿意你强行改变自己。唐野,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自由潇洒、无拘无束,我希望你快乐,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带上那么沉重的枷锁,那样还不如我们没遇见过。”
“不分。”
他还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程夏挂掉了电话。
唐野接着把电话打了回去,里面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他攥着手机恨不得把手机捏碎。
半晌,他编辑了一条信息给她发了过去,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等我。”
唐野没再去找程夏。
他还是白天在公司跟着安东熟悉各部门工作,晚上下了班,他继续在公司上课。
他请了两个家教,轮番给他上课,从晚上7点到11点,从周一到周日。
周六日白天还请了个老外教,给他补英语。
他像个拧紧的发条,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外,仅剩的一点零碎时间用来想程夏。
他每晚睡前会跟她简单发两句消息,有时会跟她汇报学习的进度,有时脑子累麻了,只简单道一句“晚安”。
只是她一条都没回过。
唐野没再给她打电话,一次都没有,他怕打不通。
两周后,唐野找了个中午吃饭的时间去了趟和谐医院。
他径直去了外科,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护士说她在手术室,他坐在她办公室里等了一个小时,没等到她出来,把给她带去的饭留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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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了和谐两次,一次是白天上班时间,护士说她值夜班,他跑空了。
后来他又去找了她一次,她科里的同事说她被借调去邻省医院参加会诊了,至少要在那边待一周。
唐野知道她有意躲着他。
他不想逼她难做,没再去找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