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丝毫不闲着,顾念施躲不过,只好咬牙忍着,呼吸声却渐渐急促。
她说过他就是只老狐狸,一旦落到他手上,就别想全身而退。
此刻,她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在理智和感性的较量下,理智再次全盘崩溃。
她腿软得站不住,哪里还硬得起来。
宗城将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进了主卧。
一个多小时后,顾念施大脑一点点恢复清明,大冷天的,她像是在床上泡了个热水澡,身下的床单全湿了,她累得要命,连从床上坐起来都费劲。
“起来吃口东西,让人换条床单再睡。”
他的声音响在她耳朵边上,顾念施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气得不想理他,有一瞬,她觉得她快要不行了,可怜巴巴地求他停下,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却该干嘛干嘛。
耳听得他下了地,不多会儿又进来,伸手往她脸上捏了捏,对她说:“喝口水,补补。”
顾念施费力地支起身子,从他手上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地把水全部喝光。
顾念施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看起来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还是有怨气,她蹙着眉道:“以后,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他眉眼带着宠溺,淡声道:“一个多月了,这次特殊,下不为例。”
顾念施耳根泛着红,她在刚刚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切身体验了一次死去活来的滋味儿,不是痛苦的死去活来,而是她一次次以为自己要不行了,又一次次从某种眩晕中活了过来。
顾念施去洗澡的功夫,宗城已经叫人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重新端了上来,顺便把床单也换了。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早餐,宗城提议:“时间还早,去床上休息会儿。”
顾念施警惕地盯着他,“不去。”
他继续蛊惑:“陪我睡会。”
顾念施:“你去睡,我去那边看看老爷子。”
他冷冷道:“看来还是不累。”
顾念施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