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突如其来,又像是预料之中,顾念施被他按着骑在他胯下的时候,松了口气,就像是被公开处刑的人,突然改成了私下处决。
虽然是同样的结果,但快刀斩乱麻,胜过慢刀子割肉。
他身子一抬,她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想要趴下身子,但细腰被他的两只手,左右撑着,她只能被迫抬起脸面对着他。
他的眉眼半眯着,将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
“放我下去。”
她脸上还湿着,声音里带着一半哭腔一半隐忍。
“你就是这么服侍你主子的吗?”
“裤子脱了。”
他腰肌一紧,顾念施喉咙里的“不”字被顶了回去。
说归说,指望她还是指望不上,她软得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他亲自动手。
事后,她被他大掌掐着腰放到床里边,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她拉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面朝里,脑壳对着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也没力气张口说。
“水”
他抬手端了桌上的水杯,递了过来。
顾念施心里还赌着气,可喉咙干得要命,她垂着眼从他手上接过杯子,连看都没看他。
他每当这时候,心情就会很好,宽容度好像也高一些,他把她喝光的水杯又放回桌子上,又点了根烟,吐了一口,目光扫着她的后脑勺说:“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伺候你?职业素养有待提高。”
顾念施气得身上的被子都起伏明显,可她愣是堵着气不出声。
“行了,明天保证不碰你了。”
一天一夜,四次,勉强解馋。
毕竟之前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天知道他已经克制了多少。
她仍是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跟听不见他的话一样,没任何反应。
“睡着了?”
他歪了歪身子,伸手扳了扳她的肩膀,下意识抬手往她脸上探了探,手指被滚烫的咸涩液体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