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野兔,哪里是要你的性命?你这‘饶命’不该说,实在不妥。”
渐渐的,肉香和花香不再被臭味所掩盖,云卫华长舒一口气,笑看大叔极力踮脚的模样。
宇文骞见弟子们渐渐聚集过来,摆出架势,“来吧,云兄,省得看热闹的人太多了。”
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云卫华。
“那不是‘尿壶’云卫华吗?”
他腰间的神灯无比显眼,纵然东岸弟子纷杂,人们也多半认得他。
木和尚听了重踏地面,怒道:“谁敢说我师父坏话!”
他这一踩,体重轻的人都被震起离地,虽是马上落地,只像是小跳了一下。
可木和尚撼动的是大地!
人们大惊失色,不敢再发表任何评论。
不过他们心里都嘀咕着:“这不就是尿壶云卫华吗?怎么可能是西岸弟子的师父?”
众人见木和尚看起来木讷,觉得一定是他认错了人。
“徒儿,受人轻视也是修行的一环,他们侮辱我神灯无敌,我其实并不生气。”
“可是师父,刚刚有人说了尿壶,你不是把人脑子打穿了吗?”
“这前后的矛盾徒儿并不理解,望师父明示!”
木和尚是一心想要悟道,哪知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围观的弟子们听了,吓得彻底不敢说话了。
大家皆注视云卫华,等待他的高见。
“刚刚……是老子没忍住,现在不会了。”
木和尚愣在原地,宇文骞听了则放声大笑,“哈哈哈,云兄你真是性情中人啊。”
云卫华则举灯照亮这些人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他奶奶的,你们谁再敢提一句尿壶,老子往你们头上套个真尿壶!”
木和尚双手合十,静静领悟师父行为之中的玄妙。
“原来如此,师父并不讲究压抑自己的情绪,而是及时释放。”
“看似言语粗鄙,行为乖张,实则是在平复心情。”
“这样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