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都嘻嘻哈哈。
“快把尿壶拿开,臊得很啊。”
“你们两个逃兵,怎么就好意思回来?”
带疤喽啰则手扯裤裆,另一只手欲要夺灯,“给我,你大爷想解手。”
“哎,我劝你看清楚。”云卫华直接将衣服脱下丢给对方。
那人接过,脸色骤变,“这是……血?”
粗麻衣沾满凝固的血液,干巴巴,沉甸甸。
云卫华满眼的疲惫,道:“行了吗?快滚吧。”
那人听了,勃然大怒,“云卫华,你小子今天很嚣张啊!”
大家并非第一次见面,即便血衣是事实,但欺软怕硬却是那带疤喽啰的本能。
他懒得去思考,只想欺负眼前两个瘦弱的少年。
“看我不把你屎给打出来!”
云卫华无视了他,侧身走过,蹲在了许一鸣的身边。
带疤喽啰双手叉腰,气焰愈发的嚣张,“臭屁玩意儿,怕了吧?”
砰!
血液突然四溅,看热闹的人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感觉嘴角有液体,甚至还伸舌头舔了舔。
直到大家冷静下来,发现那喽啰瘫软无力,靠近一看,脑浆竟从他的脑后不断溢出。
他身后的人这才感到不对,后撤一步,尸体轰然倒下。
“杀人啦!!”
参与欺负许一鸣的人脚底抹油,作鸟兽散。
剩余的人则面面相觑,再看云卫华时,众人无不对其敬畏有加。
“云兄,好俊的功夫。”
“云兄,一鸣说的是真的咯?”
云卫华搀扶同伴站了起来,依旧没有理会。
“那你们可以拜师了吗?”又有人问道。
据传,参与武斗会存活下来的人可以到西岸去拜师,归于八大长老某个亲传弟子的门下。
要知道东岸是整个仙友会最危险的区域,这里的人名义上是修仙者,实则不受法律的保护,食物和住宿只能满